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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时雨挣扎着问:“靳寒知道吗?”
谢臻摇了摇头。
“那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看见的,他的化验单。”
那么事实上就是纪星一开始就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如果不是谢臻偶然间看见,或许纪星就那么没声没息地消失在鹤市了,没有去向,没有缘由。
谢臻说话时声音有些卡壳停顿,仿佛想起了什么事:“纪星说靳寒不需要拖累,于他而言,他认为自己早就已经是一个累赘,没有理由再带上另外一个累赘留在这里自取其辱,还说靳寒最讨厌的就是不确定性。”
谢臻声音逐渐微弱下去,平静如水的面容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眼睛微微低垂着,盯着响个不停的电话。
“于你而言呢?”靳时雨思维莫名跳跃,冷不丁问道。
“我们不一样,靳寒或许不爱他,他或许也不爱靳寒。”谢臻停顿片刻,“但是你爱我的吧,我也爱你。”
靳时雨心里被莫名击中了下,软软的,就连高局说的那件事也不再想在谢臻面前再提,他双手捧住谢臻的脸,以认真且虔诚的姿态想要吻他,却被喧闹、扰民的门铃声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靳时雨扶着脸,低声怒骂了一句脏话,紧接着就听见靳寒在门口冷冰冰地开口威胁:“再不开门,我砸了它。”
“宝宝,你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和这种神经病就没法比。”靳时雨咬牙切齿道,甩下手里的外套,臭着一张脸去开门。
一开门,两张曾经被纪星称作是基因出同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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