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定他腺体发育有缺陷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他人荼毒的对象。
而作为哥哥,他什么都不知情。
靳时雨要报复谢天宇,报复吴婉,那是他的选择,是他无数个反复惊醒的梦后,最应该做的决定,而事实上,他也只不过是轻轻拨动了下这个家中摇摇欲坠的房梁,“轰——”的一声,房梁却塌了。
明明他这样的经历,没有彻头彻尾变成一个疯子,都是上天眷顾。
他以前觉得靳时雨欠他的,后来又觉得他们两不相欠,现在却又觉得是他欠靳时雨的。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谢臻才更贴切地理解到什么叫做“爱是常觉亏欠”。
谢臻伸出手抚摸着靳时雨的发旋,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劲,手指轻轻挠过他的头发,来回盘旋,反反复复,想得越深,心就酸酸涩涩的,就连身体的胀痛、麻都彻底忘记了。
靳时雨正埋在他颈间,用劲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但他兴许只能在他身上闻到久久挥之不去的琥珀气息,来自于他的、浓厚的信息素气味。
“在想什么。”靳时雨吻了吻他,低声问着。
“没什么,想自己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靳时雨似乎是以为他在提这次,淡淡回答着:“很及时。”
“我点个外卖吧。”谢臻不愿意再谈这个话题,迅速转移了话头,他最近这两天有些过度,声音听上去都哑得厉害。
靳时雨除了偶尔张口聊聊天,大多数时间都沉默得打紧,更别提再操劳两个人的吃食,以至于这两天都是谢臻点的外卖。靳时雨低低嗯了一声,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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