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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时雨站在原地不动,他一只手插在兜里,背挺得很直,静静地盯着他道:“如果环境能彻底改变一个人,你早在出生的时候就会被判死刑。谢臻,你不是一个易变的人。”
他甚至很执拗。
“能不能别站风里聊,把垃圾扔了再说,我人都快冻僵了。”谢臻灵巧地岔开话题,抬手拽住靳时雨的手臂,快速往前奔去。
靳时雨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纪星来过不少次,靳寒所有想要传达的话,基本都通过电话或者纪星转达,虽说次数寥寥无几,但也称不上没有。陈医生好几次跟着纪星一块来的,除了抽了几次血、带了几管适配于调整靳时雨腺体毛病的初版药剂外,还兼顾给靳时雨做身体检查。
听陈医生的意思,再观察一周,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就可以回到工位上了,再等到时候熬过一次易感期,就彻底没有什么问题了。谢臻听完医生诊断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纪星最近跑得太勤,以至于连向来不太关心别人的事的靳时雨,都忍不住发问:“纪秘书,你是转行走生活类了吗。”
“是啊,被靳先生辞了。”纪星开了个玩笑,脸上挂着微微笑。谢臻正窝在沙发里看书,听见这话,才抬起眼看了下他,纪星不知道为什么疲倦很多,眼下还带着两片乌青,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谢臻问他:“纪秘书最近没有睡好?”
纪星答得很流畅:“嗯,身体不舒服,睡得不太好。”
莫名的,谢臻总觉得纪星似乎有什么心事,压在心里,跟块儿沉甸甸的大石头一样。毕竟纪星这两天跑到这里名为“探望”的次数太多了,虽然挂着个“生活秘书”的头衔,但也不是说不再帮靳寒料理工作上的事了,不知为何,眼下看上去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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