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不停跳动,浑身的鲜血在此刻似乎都加速流动了。
靳时雨闭眼时,眼前都是谢臻的笑靥,很陌生的……却又莫名熟悉的场景。
他抱臂倚着墙,呼吸不自觉地放慢了。
在靳时雨拼命地想要在脑海中搜寻出那段记忆,却只闪过片段性的,过往的种种。所有庞杂的记忆在一瞬间铺天盖地地涌过来,压得靳时雨脑神经隐隐作痛,他忽然觉察到胸口、小臂隐隐发麻,难耐的窒息感突然泛上。靳时雨松了呼吸,喘息的频率隐约加快,他猛然睁开眼。
靳时雨的眼神有些困惑,望向天花板的时候甚至隐约有些失焦。
谢臻第二天一大早,就安排人下去查了这回事。昨天谢臻在看那个人的时候觉得眼熟,肯定有过一面之缘,而能和他有过接触、并留有点印象的人,绝对是和他打过交道的人。
可接连着查了一个多星期,查来的结果,却一无所获。
不是杨四手下的,也不是文慧手下的人,那只能是唐纪手下带着的人。可唐纪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
谢臻跟着解决完一堆西街酒吧要重新开业的杂事,处理完后照例要赶回靳时雨家。最近这段时间,靳时雨都没有再管过他的去处,也没有像过去那样令人胆寒地发来定位图片,告诉他自己知道他在哪儿。
平时基本都不怎么发消息,非要发的时候,内容也简单的不行。
西街酒吧三天后就要重新开业,谢臻终于该忙的东西都暂时告了一段落。这三天也算是他重操旧业前能拿到的最后的休息时间,谢臻除了想躺在床上多休息休息外,还想去办点儿别的私事。
这两年来,谢臻常年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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