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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个人出了医院,靳时雨才似是若无其事般提及:“背上有伤,太难看的话,谢老板很难再就业了吧?”
“西街酒吧要重新开业了啊。”谢臻听完他的话,熟练地撇去话语里那股冷嘲热讽的腔调,迅速得了结论出来。
和他想的差不多,甚至刚刚好。
靳时雨冷哼一声:“是啊,不知道谁在保你们。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干的真的只有这一行吗?谢老板究竟真的是不知情,还是包庇纵容,还是说……主犯?”
“难听。你叫我谢老板,难听死了。”谢臻皱着眉驳了他的话头,轻飘飘转移话题,避而不答。
靳时雨:“你想要我叫你什么?谢臻?哥?还是说,要我叫你谢警官?”
靳时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特意拉长了腔调,谢警官这三个字变得意味悠长。谢臻脸色难看了些许,他冷不丁瞧了靳时雨一眼,他没有回头看他,而是一味侧着脸,让谢臻难以从靳时雨的表情上辨别出什么来。
为了保证不出差池,谢臻罕见地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靳时雨又继续道:“我最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有人把你在鹤英分局就职过的档案抹掉了,我想警校里也是这样吧。毕竟你的故事早就应该被编上七八个版本在学校里流传了。可我连毕业生名单里,都找不到你的名字。”
“我有时候都怀疑你的人生是不是真的有过这么一段?”
靳时雨扭了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谢臻不语,眉毛又一次慢慢蹙起,故作龇牙咧嘴般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疼。”
靳时雨表情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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