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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酒吧被停业整顿一个星期了,谢臻也没踪迹,给他打电话就找借口说自己最近生病了。现在又下雨了,他又有理由窝缩着不出来了。”文慧弯起唇,指尖夹着根女士香烟,缓缓递至唇边,眼中带着些许笑意,语气听上去有些耐人寻味。
男人的手触及她的大腿,从腿根往上抚摸,文慧夹着烟,毫不留情地往男人的手上烫去,麦色皮肤上陡然出现了个烟疤。
文慧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这人:“疤脸,谁给你的胆子。”
疤脸不是真的疤脸,只是当年到文慧手下做事的时候,正好脸上划了道疤,便得了这么个名号。后来伤口痊愈后,文慧也没心再给他起一个,索性就一直这么叫着。
疤脸不恼,手背上火辣辣的痛也没撼动他面色半分,他依旧是笑脸吟吟地对着文慧道:“做都做过了,慧姐,这胆子难道不是你给我的吗?”
“闭嘴。”
文慧冷冷呵斥出声,将疤脸的手挪开,她挑了个位置坐下,两腿交叠,将未熄灭的香烟抽到底:“唐纪那边到现在也没准信,看来他是对谢臻很放心。”
“唐纪拿捏着他的把柄,谢臻不会轻易倒戈的。”疤脸哼哼一笑,满不在乎地伸出手摸了摸脸。
文慧随手将烟头扔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她用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疤脸微微裸露出来的胸肌,毫不客气地用力刺了两下,她微微眯眼:“你信吗?”
“我当然信,要论狠毒,谢臻这人的手段比我狠毒多了,连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都能轻而易举的放弃,我可不敢小瞧他。”
文慧微笑着说:“他倒不倒戈,这件事不是他说了算……毕竟唐纪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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