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靳时雨没答,脸上还是阴阴沉沉的。眼见着吕霄要开口再说话,乔乐连忙抓着吕霄的胳膊往回拽,冲着朝她看过来的靳时雨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靳哥,吕二蛋他脑子有点问题,你别理他,我们先走了啊,再见靳哥!”
“不是……干嘛啊!”
“过来吧你!”
刚出去的谢臻,才出去没两步又接到了杨四的电话,他有些不耐烦地接通了,语气差得要命:“又有什么事?”
杨四那端顿时起了火,骂骂咧咧两句后才开始说正事:“你怎么又进局子了。”
“如果不是你没点干净人,也不会有这码事。”谢臻语气格外烦躁,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空气中泛着即将要见雨的湿气,他的肩膀有些隐隐作痛,不出意外明后两日大概又要下雨。
一经雨天,谢臻就不太愿意出门,毕竟肩膀上的伤也不方便他去做些什么行动。此刻的他或许应该回家去从药罐里扒出几颗药来吃,但靳时雨这个潜在的不定期炸弹又让他不太想回去,可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唐纪要将他彻底栓死在鹤市,只要他在鹤市一天,谢臻就没法儿彻底摆脱靳时雨的纠缠。
胸口前的弹珠被捂得很热,想起靳时雨的时候,这颗弹珠的存在感总会突然增强。
他对靳时雨的情感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无论如何,称不上喜欢,甚至是有些许恨的。只是这颗弹珠能够在谢臻走到绝境的时候挑起他心底最后一丝丝的挣扎,会让谢臻情不自禁地想起过去的自己,让他一次又一次从深渊之中绝处逢生,永远做那个谢臻。
谢臻没办法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只能依靠这样一个称不上特别有来头,甚至被靳时雨忘却的一颗弹珠,在关键时刻给自己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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