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的药油味,毫无疑问,估计是靳时雨昨晚在他睡着后给他搓上的药油。
谢臻挣扎了两下,两只手腕已经充血,胀痛得要命。
靳时雨为了防他逃跑,甚至没有用手铐这种谢臻熟悉的东西,而是拿了两条结实的领带缠了好几圈。谢臻认命般躺回原来的位置,偏头盯着几乎是有些空荡荡的房间出神。
照规格来看,这似乎不是靳时雨向来睡觉的主卧。
他没再多想,闭上眼认命躺平,意图用睡觉来过渡着有些漫长的一整个下午。谢臻后脖颈的标记还在隐隐作痛,可见靳时雨昨晚是下了多大的狠手。
beta后颈的标记,照常理来说,不过一到两天就会彻底散去,因为天生对信息素不敏感,也不受信息素困扰,alpha的标记自然而然地会缩短留存时间。
所谓的标记,对于谢臻来说,也只不过是个“牙印”,只是这牙印未免太痛。
他也不懂,靳时雨为什么要留下这种完全无用的东西。
他熬过不知道多少个小时,对于谢臻来说大概是躺在床上来来回回入睡好几遍的时间,靳时雨才回来。门被打开,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谢臻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
谢臻斜着眼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靳时雨,高大挺拔的身姿倚靠在门框边上,身上套着一套最为基础的联盟警署的警服,胸口佩戴了鹤英分局的徽章。
上面是一只金红色的鹤。
“饿了?”靳时雨冷冷抛出两个字,态度称不上太好。
谢臻不看他:“你怎么找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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