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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臻今天穿了件普通的秋季款,半长的头发烫了点弧度出来,乖顺地拢了一半在锁骨前,但现在却被吹得有些乱了。
面若白纸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唇,让谢臻看起来几乎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
和他印象里的谢臻,完全不一样。
“好久不见,哥。”靳时雨懒懒开口,慵懒的声线偏偏让人听出点寒来。
谢臻率先注意到了被靳时雨胡乱缠在手腕上的工作证吊牌,他有些意外,却又不动声色地藏起那抹异样的情绪,倒吸一口冷气颤道:“你松开我。”
“你要是不跑,我也不会抓着你。”
靳时雨一语双关,漆黑的眸子打量着他。
眼前这人神色淡然,手指抬起任由那份工作吊牌从手心垂落,严肃正经的证件照刹那间出现在谢臻眼前,再度开口漫不经心地说:“哥,你说我们是不是真天生一对,一个警察一个罪犯。”
“我说你怎么平白无故消失了,再也没踪迹,原来在我煞费苦心找你的那段时间,你在监狱里。不过我实在是很好奇啊,你是怎么一步一步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报应不爽吗?”
靳时雨语调懒懒的,掺着没有温度的笑意,戏谑和揶揄尽显。他那只冰冷的手还掐在谢臻的脖子上,指尖微动,顺着谢臻的喉结慢慢往下滑动,激起谢臻一身的鸡皮疙瘩。
毒蛇,谢臻只能联想到这样的动物。现在的靳时雨就像一条浑身上下都淬满毒的毒蛇,伺机而动、蓄势待发地准备冲上来用毒牙咬破他的血管,用蛇身绞断他的咽喉。
谢臻艰难地偏过头去,脸上逐渐浮现窒息的红:“靳时雨,你还觉得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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