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准再想跟我?分?开的事。不然不止这样弄你。”取得了压倒性优势的男人沙哑着喉咙,浑浊喘息着,在黎尔发烧的耳朵边说。
从跟她去摩洛哥到现在,他放弃他心里所有原则的纵容了她一场,配合她把他们的婚姻公开变成这么低调的方式,是为了让她学?会做他的太太。
以后,温知宴不会再这么纵容黎尔了。如果她再忤逆他,他会狠狠的收拾她到她听话为止。
旗袍的盘扣有好几颗珍珠掉落,本就?是手工串珠,精细活,哪经得住温知宴的长指拉扯。
这件花了她好几千块的杏花粉旗袍看来是毁了。
黎尔属实?很心疼。
以前本来她觉得这件裙子的颜色太粉了,过于少?女的娇嫩,她都没打算穿。
可是自从那?次温知宴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想看杏花,她再看这裙子,就?喜欢上?了这种杏花粉的颜色。
潜移默化之中,她已经对温知宴变得很顺从了,只是在诸家找他联姻之前,黎尔不愿意承认。
“温知宴,你好讨厌。”黎尔白得像牛奶的双臂交叠,无力的挂在男人后颈,训他道,“我?这裙子今天第一次穿。”
“反正也是我?而穿的。”温知宴用厚掌托住她软滑的蜜桃臀,不让早就?无力的她从他身?上?滑下,用唇点?她小巧的鼻翼。
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在他怀里乖乖栖息着,是软的,香的,媚的,被他万分?喜欢的。
温知宴庆幸他用了最好的方式,跟她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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