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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是我介绍来住病房的,这个病房本来是他用特殊渠道跟医院特别申请的。他如果有什么不理解的,让他先来找我。”
其实江炙说得过于委婉了,温知宴不是有点冷跟狂,他是巨冷跟巨狂。
不跟他事先商量,就把黎尔的外公安排住进这间特别看护病房,江炙担心温知宴发现后会为难他们。
“嗯。好。”黎尔点头,很有情商的不再询问这个温知宴怎么冷怎么狂。
眼下情形是她在被人帮忙。
经常陪病患到医院看病的家属都知道,住院期间得到一间条件理想的病房有多难。
黎尔为着礼仪请教,“对了,他是哪个温知宴?名字是怎么写的?”她怕见面时喊错了,会产生尴尬。
此话问完,病房门外有人信步走来,本来修长的手臂正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漫不经心的聆听下属跟他汇报今天的公司事务。
忽然间,一个甜中带着亮透,还有滑润的女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不管下属还在说着多么重要的合同拟定,猝然放下了手机,捏紧它,操着手,被西装裤包裹的一双大长腿站定。
长身玉立在病房门口,有些发怔的他只想继续听这个女声跟江炙说话。
他们是,在说他。
江炙爽朗的笑出声,“温度的温,知道的知,宴会的宴。”
“好的,记住了。”黎尔在酒店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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