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英俊了,他却比宋禹出落得更狂肆骄矜。
“黎尔姐真的不认识?我看那个bking哥只在你身上停驻过目光耶。”张铃芋羡慕道。
黎尔笑笑,在心里腹诽,能不停驻吗,那个是她老公啊。
轻牵唇瓣,她告诉前台小妹妹:“你应该是看错了。”
结束完在大堂偶遇温知宴的小风波,黎尔继续展开一整天的工作,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细读今日的酒店营业收入报表。
埋头认真算revpar的时候,有人给她发微信。
【宴:婚戒怎么没戴?】
那个头像已经很久没有在她的联系人列表里浮水,今日竟然主动给她发来信息。
黎尔皱了皱眉,没想到适才他跟她也不过只见了几分钟,他便留意到那么细小的细节。
思忖几许,黎尔打字。
【尔:酒店对我们的着装礼仪要求是不能佩戴饰品。】
【宴:婚戒是可以戴的。】
黎尔很久没说话,没想到他还了解过他们奢华五星酒店的礼仪规范,是为她了解的吗,应该不是。
十几分钟以后,【宴:以后都戴上。】
黎尔觉得没这个必要,虽然他们结婚了,领证那天,温知宴给过她婚戒。
她深思熟虑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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