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给宁海接风洗尘的那天,来吃酒的,大大小小,连同来捧场的老板在内,有几百号人以上呢,叫各种绰号的也特别多,什么八戒,蔡飞,安徽黄毛,大黄毛,山东小和尚等等等。
当时我和宁海跟在君哥后面都快喝懵逼了,喝完一批又一批,怎么可能还记得谁是谁,最多就是觉得谁谁谁好像眼熟。
八戒见我“想起”他来了,很高兴,连忙对着我问了起来:“安哥,你怎么进来了?”
“打了人。”
我随意敷衍过去了。
接着跟他们聊了下才知道,他们四个人也是喝点酒喝多了,然后跟人发生口角,把人给打了,接着人家报警,他们便进来了。
而刚才被我打的人叫小俊子。
几个人都是在商业街附近棋牌室混的。
不过我虽然表面上跟他们说话,但其实心里是疏远他们的,并不是瞧不起他们,或者自命清高,而是我本身不太愿意跟喝点酒就随便跟人动手的人走的太近。
我清晰的知道我该走什么路。
近君子,离小人。
而也就在他们几个人围着我寒暄,问东问西的时候。
我刚进来,被没收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而手机则是放在不远处的办公桌上,用方便袋套了起来,这是防止我们跟外面打电话找关系做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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