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旁边的人来不及反应,紧接着也被刺中,倒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剩下的两个想跑,宋疾安一脚踢倒了离自己近的那个,又将匕首掷出去,正中另一个的后心。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他就已经将四人全部制服。
雷鸢和豆蔻走上来,宋疾安将被踢倒的那个翻转过来,只见那人鼻血长流,惧怕得牙齿打战:“好汉……饶了我的性命吧!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家中还有年迈的老母和躺在床上的哥哥……你们就当积德了……”
“要留下一个活口问话吗?”宋疾安侧过脸问雷鸢。
雷鸢冷冷摇头,没什么好问的,这些人不过是禹州知州派出来的小卒子,他们背后的人目的再清楚不过。
这些人没必要留着,因为雷鸢不能掺和进去。
这里头的事情太多了,不但关系着她的名誉,还有雷家的安危。
这件事既然是林晏在管,那就让他管到底好了,自己救下了白大婶和翠儿,已经足够了。
何况这几个人上堂作证与否,其实并不要紧。
因为案件发回重审,总要审清当时的情由才作数。一旦案子审清,当初办案的那些人必然要受重责,那么这些事也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反之就算这些人上堂作证,当年的案子最终蒙混过去,那么这几个人也可以拿别的借口来搪塞过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