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狭小,雷鸢因为先发制人,故而占了上风。
但那些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很快便有了对策。
他们拿起身边的桌凳,将自己挡住,还有人干脆把翠儿和白大婶挡在自己身前。
雷鸢自然要投鼠忌器,并且为了防止那些人突然暴起,她后退几步出了船舱。
“伤了我们的人还想跑,没门儿!”为首的人冷哼,一脚踹开船舱的窗板,脱身出去,将缆绳砍断了。
船顺着水流飘飘摇摇地往河中间去了,雷鸢要么跳下水里去,要么继续与他们在船上对峙。
“妈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活腻了是怎么着?”又一个人走了出来,手里举着灯笼。
他们看到的雷鸢是个瘦瘦小小的少年,手上又没有长兵器,胆子一下就壮了。
“放了那两个人,”雷鸢道,“剩下的事好商量。”
“放了她们是不能的,倒是能送你和她们一道去。”那伙人不耐烦,“你伤了我们的人,坏我们的事,今天得把命交到这儿!”
说话间另外两个人也也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胳膊受了伤,鲜血淋漓,望着雷鸢虎视眈眈。
“我劝你们别莽撞,我的同伴已经去叫人了。你们若是就此收手,还有余地。若是还敢妄为,才真是死路一条。”雷鸢一派轻松地说,“你们可要掂量好啊!”
果然后出来的那几个人顿时显出犹豫的神色,但为首的那个却把手中的刀又紧了紧,骂道:“小兔崽子,你吓唬谁呢?!莫说你没有同伙儿,就算有又怎样?我们把你杀了,抛进水里。一夜的功夫,这船就能走出去八百里,谁能找得到我们?”
“有句俗话你没听过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船一夜能行八百里也好,能行三千里也好,又能怎样?”雷鸢笑嘻嘻,“京城的捕快只需到禹州去寻你们就是了!”
果然她这话一说出口,对方顿时慌了,眼中的杀意也更盛。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雷鸢一脸得意,“你们来抓白大婶不过是因为郝玉姑的案子要重审,你们的长官坐不住了,把你们派出来,要杀人灭口,以期来个死无对证。
你们身为公差居然干的是草菅人命的勾当。大周律法里写得明白,一旦事发可是要受剐刑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来历?”那个邵八是这里年纪最轻的,也是最没城府的,当然,也是怕得最厉害的。
“别听她胡说!”为首那个姓曲的厉声喝止,“他知道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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