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毒手。”
雷鸷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在心中发誓:终有一日,她要送敖鹏这尊瘟神去见阎王!
敖鹏的营帐在城中东南,地势最佳。
里头不但有马场蹴鞠场,还有戏台。
侍卫拦住雷鸷一行人:“入内者卸掉全部武器,否则一例军法处置!”
雷鸷交出自己的长枪,冷着脸走了进去。
此时虽已是三月末,可此地依旧寒冷,敖鹏却只穿了一身轻薄内造提花绸中衣,懒散地坐在黄杨大圈椅上,听京城带来的歌姬唱曲儿。
他的屋内暖如春日,镀金熏笼里烧着上好的兽碳,焚着贵重的龙涎香。
敖鹏生得人高马大,一张脸上满是麻坑,这是幼年得天花落下的。
他的眉毛有些秃,眼睛狭长,永远闪着毒蛇一样的幽光。
卻偏偏生了一雙女人的手,小巧綿軟,白皙柔嫩。
雷鸷进了门便冷着脸质问:“敖鹏,你身为监军却残暴百姓,视国法军规为何物?!”
敖鹏闻不屑冷笑:“两个黄毛丫头而已,既然不肯服侍我,就拿来犒劳犒劳我手下的将士,有何不可?”
“这话你可敢当着圣上和文武百官的面说出来吗?你只不过在这山高君远之地作威作福罢了。”雷鸷真想一枪挑了他。
“本监军怎么样都轮不到你来多嘴,”敖鹏嗤笑,“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吗?我何尝乐意离开京城?说起来,你娘和你两个妹妹也在京城,据说你那小妹很是个妙人儿……”
“住口!敢亵渎我妹妹,我绝不饶你!”雷鸷目光森然欲杀人。
“别做梦了,”敖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呀?!别以为你打扮成男人的样子上过几次战场就真的是什么狗屁少将军了,像你这样的母大虫给我暖床都嫌硬!”
说着他用那双蛇眼在雷鸷的胸前和腰胯上慢慢扫过,他的眼神又冷又黏,令人胆寒欲呕。
“不过要是剥了你这身衣裳,捆住手脚塞住嘴,似乎也别有一番味道!”敖鹏摸着下巴,像品评牲畜一样品评着大周的女将军。
雷鸷抓住敖鹏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提起来。她的手筋骨虬结,满是老茧,她的目光冷肃如刀:“闭上你的臭嘴,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陈家姐妹的事不会这么轻易就了了,是谁把他们两个带走的,必须交出人来!”
“呵呵,我说是她们两个主动走进来的,你信不信呢?”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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