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是易容来的,忘了此行的目的是破境,甚至忘了眼前的人是天极学府的宗主夫人,只觉得握着的手太珍贵,眼前的人太温柔,像寒冬里遇到的一束暖阳,让人忍不住想再靠近点,再暖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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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鬼使神差地,往前倾了倾身,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那肩膀很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宗主夫人的身体微微一颤,像被风吹动的柳叶,却没推开他,反而轻轻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的头抵着他的胸口,能清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像鼓点似的,比她千年里听过的任何声音都鲜活,连带着她那颗沉寂了千年的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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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角,力道不大,却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我以为……你这辈子都只会对着那些功法和丹药,不会再碰我了。”千年的孤独像潮水般涌上来,将她淹没。她活了这么久,见惯了修士为了修为不择手段,也见惯了夫妻间的貌合神离,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靠在“夫君”怀里,听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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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柱的心,像被温水泡过似的,软得一塌糊涂。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发质软得像上好的丝绸,还带着股淡淡的香,是她常用的桂花熏香。他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抱着她,像抱着件易碎的瓷器,怕一松手就碎了。这一抱,像打开了闸门,之前因逃亡压抑的情愫,对苏清月、云曦、灵儿的思念,还有眼前人带来的温柔,混在一起,让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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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打井的人,本想只取一瓢水救急,却没料到泉眼越涌越旺,最后竟汇成了小溪,连水桶都装不下了,只能任由温流漫过脚踝,漫过心口。他忘了运转合欢功法,忘了炼化体内的精元,只凭着本能,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听着她带着暖意的呼吸,做着夫妻间最亲昵的事——没有激烈的动作,只有像溪水绕着石头般的温柔,像千年的干旱终于遇到了一场透雨,每一次触碰都带着股小心翼翼的珍惜,怕这雨下得太短,怕这温暖太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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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窗外的鸟儿刚开始叫,王大柱就慌慌张张地醒了。宗主夫人还靠在他怀里睡着,眉头轻轻蹙着,像在做什么甜美的梦,嘴角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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