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你管这叫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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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姐妹二人便将这三个办法告诉了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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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听完，没有夸奖，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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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根树枝，在寺院里的沙盘上，轻轻的画着什么，像是在指点两个刚入门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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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思路很好，没什么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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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先是肯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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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话头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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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停留在交易和斗法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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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摇了摇头，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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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给好处、找关系……这些都是存量市场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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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也太低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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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和小青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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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量市场？这是什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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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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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树枝，在代表土地庙的小圈外面，画了一个更大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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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圈，把土地庙和山下几十户村民的村落，都框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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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跟他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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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跟他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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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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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权力，来自山下那些村民世世代代的香火，不是天庭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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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就是他的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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