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佛祖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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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却没马上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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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道行更深，看得也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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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法海的分法里，看出了更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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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不是在分粥，他是在用资源划分等级，用这种实实在在的好处，来凝聚他这个临时班子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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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这碗粥，就等于被打上了自己人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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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想走，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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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这管人的手段，让她都感到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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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那碗粥，终于开口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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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白素贞的声音有些不解，“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分给老百姓，换来更多的功德和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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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法海这么做，完全不符合佛门普度众生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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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神粥要是到处施舍，别说镇江府，就是整个江南的百姓都会把他当成活佛，那能得来多少功德和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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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听了，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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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开口，声音里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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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东西，换不来忠诚，只会养出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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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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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福粥，是吸引流量的广告。这碗玉髓粥，是只给核心付费用户准备的增值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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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用户，是需要筛选和付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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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白素贞和小青，又指了指旁边的黑风和两个沙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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