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娘询问,“大早上的,这位女同志找田家夫妻有啥要紧事儿呀!”
袁桂珍扬着嗓门跟人解释,“我是田丰收的三弟媳,我们三房快被他们一家逼得活不下去了。我今日过来,是想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放过我闺女。”
一听这话,老大娘八卦心瞬间燃起,忙追问,“都是亲兄弟,大房为啥逼迫你们呀?跟你闺女有啥关系?”
瞧着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袁桂珍抬手抹了把脸,“家丑本不该外扬,可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他们老田家做事没底线,欺人太甚。”
“我闺女没日没夜的刻苦学习,好不容易考上了市一中,孩子奶奶和我大伯哥两口子想让我闺女把上高中的名额让给大房的闺女田书霞,就是因为田书霞没考上高中,也想去上。”
“我们三房不乐意,老太太闹死闹活还不算,又拿我没生出儿子事儿逼迫我点头。生不出儿子来是我的错吗?当初在乡下,我们一家日子过得艰难,老田家丝毫不帮扶,我和满仓根本养不活多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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