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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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红梅真是造谣，等她说完再处置也不迟。爹爹这么急着堵她的嘴，该不会是被说中心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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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正川的怒火正无处发泄，一旁的萧兰淑却猛地吸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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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盯着红梅，眼神锐利如刀，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接着说！把当年的事，一字一句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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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原本竖着耳朵听动静的下人们也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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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脸上都带了几分惊愕，交头接耳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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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姨娘当年是被老爷强迫的？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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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被云正川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却在云绮的目光下，像是得了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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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溢出，断断续续地说起了往事：“虽……虽过了这么多年，可那日傍晚的事，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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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老爷在外应酬，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我正好在老爷和夫人的屋里打扫，见老爷进来，忙想着退出去，结果老爷突然叫住我，让我去把绿竹叫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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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违命，赶紧去叫了绿竹，老爷就让我先退下了。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就偷偷躲在院子的石榴树后，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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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结果我就听见屋里先是传来花瓶摔碎的哐当声，没一会儿，就见绿竹衣衫凌乱跌跌撞撞地出来，她头发散了，领口也被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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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这么多年，这是红梅第一次将那日看到的情景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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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愧疚翻涌上来，让她话音发颤，双肩也控制不住地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灰扑扑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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