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光棍,那对兄弟俩家徒四壁,那五千块钱是他们全部的钱,两人都又丑又邋遢。
叶盼娣每天都要干很多很多活,挑水、喂猪、做饭、洗衣……曾经养得又白又细的皮肤,不过几天就糙得像砂纸,指关节磨出了茧子,还裂了几道细小的口子,沾到水就钻心的疼。
到了饭点,锅里煮的还是红薯粥。
米少红薯多,粥水稀得能照见人影,红薯煮的发烂,带着股土腥味。
叶盼娣端着缺了口的粗瓷碗,勉强喝了两口就咽不下去了。
她自从嫁过来后,就没见过肉末星子了,每天三顿不是红薯粥就是蒸红薯,胃里空荡荡的,连干活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这样的日子,叶盼娣再也过不下去了。
有天夜里,她趁着那兄弟俩睡着后,偷偷跑了。
但还没跑多远,就被兄弟俩抓住狠狠打了一顿,把她拖回家里,从柴房里翻出一段生锈的铁链,一端焊死在磨盘上,另一端扣进粗铁打的脚镣里,“咔哒”一声锁在了她的脚踝上,然后把她扔进猪圈里。
猪粪的臭味瞬间裹住叶盼娣,几头猪正甩着尾巴盯着她看,把她吓得尖叫大哭。
猪可是杂食动物,饿极了连人肉都吃。
现在她浑身是伤,又被铁链锁着跑不了,要是这些猪扑过来……恐惧像冷水一样浇遍全身,她慌忙在稻草堆里摸,终于摸到了一根断了半截的木棍,紧紧攥在手里。
只要猪一靠近她,她就举着木棍胡乱挥舞着把猪赶走。
叶盼娣又怕又疼,肚子饿得咕咕叫,等到天黑了,真正的噩梦才刚开始。
兄弟俩都喝了酒,满身馊臭的汗味裹着酒气扑过来,粗糙的手撕开叶盼娣本就破烂的衣服,指甲刮得她肉皮火辣辣地疼。
叶盼娣不敢反抗,躺在稻草堆上,任由兄弟俩糟蹋。
她睁着眼看着夜空里稀疏的星星,想起她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时的欢喜,想起她曾决定攒钱去继续念书的决心,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
如果当初她不鬼迷心窍和冯杰搞在一起,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坐在教室里读书?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的世界里只有猪粪的臭味,无止境的折磨,连一点光都看不到。
悔恨像潮水一样将叶盼娣淹没,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已哭出声。
为了自救,叶盼娣主动向那对兄弟俩服软示好,夜里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兄弟俩,完事后还一脸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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