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庶出一脉竟然想拿族产去跟郁氏合作?那族产是他们的吗?他们有什么资格?”时三叔气得撂下竹箸。
“君棠啊,他们要分家那分就是了。”时三婶觉得侄女真是昏了头:“像他们这种的人,眼不见为净。你倒好,竟然还许了这么多好处出去把他们留住。”
时二婶也正想说点什么,被时二叔以眼神拦住。
时君棠放下筷子,淡淡问道:“三叔,三婶,你们三房门下有近五十位门客,不知五品以下的有几人?五品以上的又有几人?”
时三叔张张嘴,又闭上了嘴。
时三婶踢了踢时三叔:“你倒是说啊。五品以下的不是有七人吗?”
“那都在何处任职呢?”时君棠又问。
时三婶想了想:“就一些偏远的县地,哎呀,还不是怪时宥谦那两兄弟,把我们的人都给踢到山区,他们自个的门客反倒在各个州吃肥差。二房的那些门客不也这样吗?”
时二叔看着这个蠢弟妹,闷头吃菜。
时三叔也明白了侄女所说的意思:“确实,庶支这些年锋芒渐露,仅时宥谦两兄弟门下,就有不少是在京都扎根的,虽官职不高,但多年经营下来,盘根错节,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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