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错觉——他无论做了什么都能在季清梨这里得到谅解。
何肆开口给自己辩解:“我我们都不太喜欢拍照所以对了,婚纱照,我们拍过婚纱照,我找找,我”
“嗡嗡嗡嗡。”
在何肆急切却微信聊天框内翻找照片时,祝瑶儿的电话打进来,“阿肆,小齐,小齐又被推进抢救室了,你,你快过来,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好害怕”
“我现在就过去,你别慌,别慌,有我在。”
何肆握着手机,保持着跟祝瑶儿的通话,安抚着她的同时,脚步朝外跑。
全然将配合任唯安寻找季清梨的事情抛到脑后。
任唯安表情有些一难尽,看向池砚舟:“这孩子怎么这么经不住事情,一点不沉稳,你如他这般年岁的时候,早已经能在海外的证监会上舌战群儒,促使重新修订经济法案。”
这人最怕的就是比较。
池砚舟神情很淡,“季清梨的照片,我待会儿让人发给你。”
季清梨猛然抬起头看他:“什么照片?”
池砚舟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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