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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没有平复,季清梨的脖子便被一双大掌死死攥住。
季清梨从未见过这样满是戾气的池砚舟,他像是被触碰到逆鳞的猛兽,生出了杀意。
“我跟季清梨没有任何关系,无论你在试探什么,都停止你愚蠢的行为。”
季清梨一愣。
作为当事人,她当然清楚自己跟池砚舟清清白白,连话都没有说上两句。
季清梨不知道池砚舟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番话,但生死攸关面前,她顾不上多想,只能拼命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在她近乎要窒息时,池砚舟这才面色冷凝的松开手,摔门离开。
重获呼吸的季清梨贪婪的大口喘·息着。
她不知道究竟在浴缸内泡了多久,好像冷水都要被她身上的炽·热变温的时候,她这才哆哆嗦嗦的从浴室出来。
“嗡嗡嗡”
“嗡嗡嗡”
手机一直在响,季清梨疲惫的走过去,看到来电显示的那刻,她浑身一僵。
是何肆的电话。
“舅妈。”
电波将何肆熟悉的声音传到季清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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