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的鸟叫声, 沈千祈从幻境中醒来,平躺在床上望着帐顶, 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处于发热期状态下的鲛人比平时要更缠人。
在这个特殊时期里, 他们只想和自己的伴侣待在一起,渴望与伴侣进行亲密接触,对伴侣的依恋程度会呈直线上升。
沈千祈对此深有体会。
现在的她,正被晏从今像压豆腐一样挤到了床的最里侧,左边是墙, 右边是他。
沈千祈夹在墙与晏从今中间, 没有一点空隙,连翻个身都很难做到。
过了一夜,帐中的花香气仍未消散, 甚至在里面待了许久, 沈千祈感觉自己也被这花香腌入味了。
晏从今侧躺着, 鼻尖抵着她的颈侧,在她身上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后似乎睡得更安稳了, 箍着她的手也收得更紧了些。
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的沈千祈:......
救命, 要窒息了。
沈千祈艰难地抬起右手,推开晏从今无意识搭在自己脖子的手, 猛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
虽然她也不是很想在一大清早扰他清梦, 毕竟昨晚出力更多的人是他, 让他多睡一会是应该的, 但她真的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以前睡觉的时候也没见他有哪次和自己贴得这样紧,发热期对他的影响果然很大。
沈千祈侧着头,拍了拍身侧人的肩膀,尝试着喊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