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周围的人或事如何改变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变化,他就像是一个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般活着。
但现在,他突然不想再继续过这样的生活了。
没有一句废话,晏从今直接抬手控着傀儡线围住沧渊,正要绷紧手指发力时,脚下的法阵再次冒出了藤条。
沧渊呵笑一声,冷眼看他,发动法阵的同时也催动了花蛊,话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看来是这点惩罚还不够了,你竟然敢反抗我?”
寄宿在右眼中的白椿花又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瓣,法阵中的藤条也沿着腿侧一点点往上爬,圈在晏从今的腰间,尖刺深深扎了进去。
五脏六腑好似被一根根的尖刺重重碾过,他咽下喉间腥甜,不顾蛊毒的反噬,绷紧了控线的手指。
作为神女唯一的血脉,晏从今可以被抽血、被虐待、被囚.禁,但唯独不能死。
虽是在惩罚他,可沧渊也得把控好这个度。
他灵活避开着束缚住周身的细线,不敢再继续催动蛊毒,连藤条也停止了吸血,可身负重伤的晏从今本人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死活。
“你不要命了?”
一阵微风吹开了挡在额前的碎发,晏从今勾了下嘴角,很轻地笑了一声。
“你怕死,我可不怕。”
他没再给沧渊说话的机会,利落地握拳收线向内一扯,傀儡线缠住了沧渊全身,瞬间将他割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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