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在超度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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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些什么奇葩歪理邪说?
沈千祈全程皱眉看着晏从今在今鹤的带领引诱之下面无表情地用匕首杀了那只他好心带回家的兔子,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日后那种冷血自我的变/态了。
作为一个人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两个角色,晏从今的父母就没有一个稍微正常的,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他心理又怎么可能不出问题。
解决完兔子的事情之后,今鹤便没再管晏从今,留下他和兔子的尸体,自己步伐轻快地回了房间。
“啊,对了,撒谎的事下不为例。”她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作为惩罚,今天的晚饭你不必吃了。”
晏从今背对着她,沉默许久,带着匕首,拎起兔子的耳朵独自出门。
沈千祈快步跟上他一路走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河旁,他蹲在河岸边,兔子的尸体被他随意扔掉了,那把刀却还在手里。
日暮西陲,夕阳余晖大片铺洒下来,水面浮光跃金,细碎的光照进了晏从今那双死气沉沉,无波无澜的眸子,让他看上去终于有了几分生气。
他静静望着自己在水面上的倒影,忽然站起身,脱掉外袍,然后跳进了水里。
沈千祈心道不好,也顾不上许多,急忙除掉了隐去身形的术法,正想下水捞他出来,水面忽地荡开了好几圈涟漪。
她迟疑片刻,蹲下细看一眼,猛然醒悟自己好像中计了,她还没来得及再次施展术法藏起身形,晏从今突然从水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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