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们为了争抢献上祭品的机会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道士这回是十分谨慎,神谕的消息谁也没透露,悄悄就离开了泉先城。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发现了不对劲,一路跟了过来,他费了好大劲才把那人甩开。
难不成这位就是那一路跟着道士从泉先城过来的人?
黑衣男子见晏从今半天不出声,又像条狗一样往前爬了几步,匍匐在晏从今脚下。
“少侠!求求你别杀我,我要祭品是为了让神治好我妻子的病啊!我还有一个六岁的小女儿要养,家里不能没有我,别杀我,求求你!”
得,这下沈千祈足够确定了。
这男子就是那位跟着道士的人,而且他似乎好像搞错了什么,将今天和陆时书一同游湖的他们也误认为是来抢祭品的。
晏从今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饶有兴致地蹲了下来,方才那股被人打扰的不悦感都随之抛到了脑后。
他找到了新的乐趣。
“为了给妻子治病不惜做到这一步,你可真是个好丈夫啊。”
晏从今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友善的微笑,再加上他这温柔到有些诡异的语气,黑衣男子几乎下意识就认为他是在夸奖自己,紧绷的身体稍稍松懈了一点。
“我妻子病得很重,我这也是迫不得己,少侠,看上我救妻心切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解答一下?”
晏从今慢条斯理地说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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