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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对一个错误的命题,商泽赋也只会在它符合自己所学理论的框架内,才肯接受。
在他的世界里,事业永远是至高无上的,而情感,尤其是对女性的迷恋,是最低俗而无趣的事情。
可梁禾妤成了那个例外。
她是易碎的,漂亮的,勾得人有一种原始的欲望,瞳孔里波光粼粼,这间房的照明灯在她眼里碎成细钻,就这样动情又挣扎地望着他。
这个他弟弟奉若珍宝的女人,只要眨眨眼,勾勾手指,他们兄弟二人便沦陷其裙摆下。
他们都是正常男人,却唯独对同一个女人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渴望。
这是一个错误的命题,仿佛命中注定,就要打破一些本美好规则的东西,商泽赋无法将其纳入自己理性的框架中,于是他选择了继续沉沦,一错再错。
…………
“梁禾妤,这可是你自找的。”
抚摸、拥抱,甚至是和她做更多更加亲密的事,那才是能令人沦陷的极乐。
商泽赋说完,不再犹豫,将被抵在墙上的她一把抱起来,劲瘦的手臂托起女人的膝弯。
梁禾妤脚底一空,双腿下意识夹紧男人的腰。
商泽赋一只手绕到后面轻巧拨弄两下她的脚踝处,推掉脚上的一双高跟鞋。
男人皱眉,低声问:“脚还疼吗,还穿这么高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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