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是不正当的结果,总会有一个看起来最合理的原由安在她身上。
毕竟好像除了做花瓶,梁禾妤目前的其余任何价值都没有体现出来。
就像大学毕业典礼的开幕式领舞名额,她练习了整整三个月,脚趾磨破到走路都渗血。
所有人还是以为她是靠美色,或者更难听,说她靠暗箱操作睡来的。
她早就习惯。
女人抬眸,直视面前坐着的上位者。
视线碰撞,梁禾妤的语气不卑不亢:“那多谢商总夸奖了,得您弟弟抬爱是我的荣幸。”
男人只短促地笑了声,很快便恢复面无表情,他自然知道自己留她在这的目的。
“晚上需要你办件事儿。”
梁禾妤蹙眉,她今天不需要加班。
但上司说加班那就是工作,是任务,不完成往大了说就是旷工,她是打工的,还能怎样。
她很快压下情绪,“您说。”
商泽赋双腿交迭,开口道:“银锋水泥厂的老板7点多钟要来找我,但我不想见他。”
梁禾妤脑子里回忆这个人,半个月前好像刚来过公司,当时接待前台助理没有放行,他就在一楼脱了满是水泥灰的脏鞋子,躺在会客大厅的沙发上。
她当时下班路过,被这人盯了一眼,上上下下扫过直勾勾停在她的胸前,就那种男人看到女人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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