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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艺闻言,非但不惊,反而露出了然笑容,道:“果然如此。你所言墨石与阿莹,并非你所理解的山野精怪或通灵神兽。若老夫所料不差,它们本体,当是自妖界而来,通过某些特殊裂隙流落至此界的妖兽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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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杨赐一怔,此词与他心中所想的“祥瑞神兽”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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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曲艺颔首,“妖界生灵,谓之妖、谓之精、谓之怪,亦谓之兽。其形态万千,习性各异,有善有恶,有强有弱。墨石之沉稳如山,阿莹之音通灵,皆符合某些强大妖兽种族的特征。它们化为人形,伴于璃玥身旁,恐非偶然。或是受幽寰圣女血脉气息吸引,或是感应到狼神印记的召唤,甚至可能与那噬魂镜碎片有关。此乃因果缘法,强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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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杨赐:“你可知,为何世人罕知妖界?因其界域壁垒最为坚韧,也最为混乱,寻常难以触及,即便偶有裂隙,也多不稳定,且妖族对人界大多戒备疏离。似此等稳定通往妖界的结节,更是万中无一。丑无痕野心勃勃,其所图谋的,或许便包含了借助类似通道,染指妖界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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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赐听得心神激荡,只觉眼前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以往许多不解之处,此刻豁然开朗。原来墨石与阿莹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那焦尾琴的异状,小兽的灵慧,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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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远在京城郊外别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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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于月下轻抚焦尾琴的阿莹,指尖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嗡鸣。她讶然抬头,望向北方忘忧谷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莫名的悸动,低语道:“奇怪…方才似乎…感觉到一股很古老、很亲切…又有点吓人的气息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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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院中闭目假寐的墨石也骤然睁开双眼,古铜色的皮肤下仿佛有力量微微鼓动,他沉默地站起身,走到阿莹身边,一同望向北方,目光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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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谷中,曲艺大袖一挥,那震撼的天地结节景象缓缓收敛,光柱缩回井口,石兽目光黯淡,广场恢复平静,仿佛一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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