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如烈吓得都破音了,不管不顾地就要往池子里跳:“小师兄!你你干什么!”
谭如许则冷静许多,她一把揪住谭如烈的后颈,将他提溜回来,呵斥道:“这池子里都是缓解魔息的药,你有多少修为可以折损?”
谭如烈突然清醒过来:秋玉疏既然好好地活着,他小师兄是绝不会寻短见的。
果然,越明初手中的小刀插入胸口一分后,就没有再深入了。
谭如烈松了一口气,但仍不解越明初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越明初紧紧把着小刀,在血肉中缓缓移动,仿佛在刻什么。
鲜红的血顺着刀锋游走的痕迹慢慢渗出,然后滴落到池中,溅起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谭如烈看得心惊肉跳,终于不忍再仔细看,只是怔怔地看着一点一点变红的池水。
越明初的手很稳,刺出的线条十分流畅。
但他的呼吸是紊乱急促的,豆大的汗水从额上留下,嘴唇苍白而泛青,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头微微滚动,仿佛咽一口口水都疼。
他没有开启灵力护体,或者用一个咒决、吃一颗丹药来缓解疼痛,而是选择用凡胎□□,去感受刀锋带来的每一道刺痛。
一盏茶后,谭如烈没有听见小刀割肉声了,这才敢抬头去看。
越明初的胸前,多了一个花朵刺青。
尚未擦拭的血迹丝丝缕缕地浸在伤痕里面,那花朵便有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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