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怎么这么好啊?你定然不会入魔。”
越明初回答:“也许。”
秋玉疏习惯了他话少,又继续问:“你是不是从来没发过脾气?”
越明初回忆了一下,答道:“小时候有一次。”
“发生了什么?”秋玉疏好奇,用下巴戳了戳他的肩膀。
越明初慢慢回答:“刚到归墟宗的时候,有人抢走我母亲的画像,把它撕坏了。”
“真坏啊!”秋玉疏皱眉,“若是我在场,定然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越明初垂眸,浅笑了一下。
她当时就在场,也的确没让任何人欺负他。
他刚要开口,耳垂突然被秋玉疏咬了一口。
一股酥麻感自耳垂而出,迅速游走至全身。
他手一抖,差点将秋玉疏甩下去。
越明初的耳根红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嗓音温润:“玉疏,别这样。”
秋玉疏一身反骨,听了之后,一脸坏笑,不仅不停下来,还偏头去咬越明初的另一只耳朵。
同时,手还十分不老实地去捏他的腰腹。
她发现了,他的耳朵和腰腹,都十分敏感。
越明初不可能真的把秋玉疏甩下去,但全身痒得不行,耳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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