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于是便雇了三个金丹期的帮手。
由于秋玉疏刻意压制了自己的境界,在谭如烈眼里,她是金丹后期。
他们拢共四个金丹期的修士,难道还怕了她不成?
“又是你在我的酒楼闹事!”谭如烈见喜来居的牌匾四分五裂,暴跳如雷,气势汹汹地指着秋玉疏,“这牌匾上的字可是我小师兄给我题的!气死我了!你赔给我!”
秋玉疏盯着谭如烈,突然觉得,他这样子,十分像自己上一世在昆仑山上养的一只小公鸡。
它经常梗着脖子四处啄其他母鸡,耀武扬威,十分不得了。即便是秋玉疏,它一开始也敢啄上一啄,直到被秋玉疏拔了半身的毛后,看着她就绕道走。但他甚是喜欢白发枪修,经常温温顺顺地跟在他身后,像个跟屁虫。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谭如烈原本剑拔弩张的气势被这一笑搞得萎靡了。他不知所措地怔愣一息,然后恼羞成怒地一声令下:“将这女魔头给我赶出去!”
齐修上前一步,拦住他们,语气轻松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跟她打。”
“滚蛋!”谭如烈瞪他,“不然连你一块揍!”
齐修竖起手掌,退到一边:“行行行,你打她,别打我。”真是拦不住执意要找死的人啊。
越枝枝、江子湛、汪一鸣无声地纷纷后退。
谭如烈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反而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趁机挑拨离间:“这些就是你的好同门吗?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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