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越明初的鬓发。
无事发生。
秋玉疏诧异地眨了眨眼。
这家伙,脑子挺好使啊。
若他发的誓是“他如实转述了食骨蛊”的回答,那必遭天雷。
但他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颜松云养蛊,然后被蛊所伤。
天道自然不会降下雷罚。
颜花君闭了闭眼,而后愤怒又癫狂地狂笑出声:“好,好,好!”
她抱起颜松云,召来一片云雾,回岱屿岛去了。门下弟子们同在场的其余岛主们道了别,也走了。
宣如霜看着岱屿岛众人狼狈离去的背影,问秋太易:“她就这么走了?这养蛊之罪……”
秋太易平静道:“养蛊的是颜松云,他已自作自受;颜岛主是养子不教,不是什么大错,如今已受丧子之痛,不必再追究了”
宣如霜拱了拱手,叹道:“宗主向来宅心仁厚。”
秋太易笑了笑:“同是为人父母罢了。”
秋玉疏保住了剑骨,心情大好,暂时没心思搭理她这个虚伪的爹。
此刻,她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微微眯了眯眼,看向越明初。
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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