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出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她曾是戏班的花旦,一副好嗓子、一身精湛的身段,是刻在骨子里的。后来进了西门府,她心灰意冷,再也没唱过戏、跳过舞,那些技艺就像被尘封的旧物,放在心底最深处。可听到“才艺”二字,她还是忍不住动了心——或许,她可以弹一曲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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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梳妆台上放着一把旧琵琶,是她进府时带来的,琴身已经有些斑驳,弦也松了。这些日子她偶尔会拿出来擦一擦,手指划过琴弦时,还能想起以前在戏班的日子——那时候她站在台上,唱着《牡丹亭》,台下掌声雷动。到时候她就弹一曲《思凡》,唱一段凄凉的戏文,不求拔得头筹,只求在那热闹的宴席上,能有片刻的存在感。她低头看着茶盏里自己的倒影,眼神里多了几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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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潘金莲,在听到西门庆话的瞬间,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坐在角落,烛火照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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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又是这种需要“展示”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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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靠改良内衣、做香水、做鲜花奶糕,暂时拉回了西门庆的兴趣,可也成了众矢之的。李瓶儿恨她抢了宠,孟玉楼嫉妒她的巧思,孙雪娥更是把她当成眼中钉。如今要是拿不出更新鲜、更出彩的东西,她不仅会立刻失宠,还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李瓶儿会指着她的鼻子嘲讽“没本事就别占着爷的宠”,孟玉楼会在背后说她“江郎才尽”,孙雪娥说不定还会借着“不懂规矩”的由头,再对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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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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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曲?她五音不全,以前在现代连ktv都不敢去,更别说跟李瓶儿这种专业的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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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她只会现代的广播体操,古代的舞步一窍不通,要是胡乱跳,只会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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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绘画?她小时候学过几天毛笔字,画个简笔画还行,跟吴月娘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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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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