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集：夜深人静思退路

做鲜花奶糕，甚至教府里的厨娘，让这些点心成为绮罗阁的招牌。这样一来，西门庆会更常来她这里，她的恩宠也能更持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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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可以利用现代的管理知识，把绮罗阁打理得更好。比如，制定更合理的丫鬟分工，让院子里的事井井有条；比如，想办法节省日常用度，既能攒下一点钱，又能让吴月娘觉得她会过日子。甚至，她可以跟春梅搞好关系——春梅是吴月娘的人，但也是个丫鬟，只要她真心待春梅，或许能让春梅在吴月娘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至少不会处处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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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想法像星星一样，在她的脑子里亮起来。前进的路虽然也布满荆棘，但至少有了方向，有了希望。她需要更仔细地观察府里的每个人，了解他们的喜好和弱点；她需要更谨慎地谋划每一步，不能出任何差错；她还需要运气，需要抓住每一个能让自己站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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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冰冷的夜风灌进来，吹得她头发乱飞，却也让她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很圆，却很冷，像一块冰挂在天上。她轻轻抚摸着腕间的青紫，那里的疼痛还在，却不再让她感到恐惧，反而成了一种提醒——提醒她要变强，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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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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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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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的心猛地一提，瞬间屏住了呼吸。她忘了，春梅就住在外间的耳房里，离她只有一帘之隔。刚才她思考时，虽然声音很小，可保不齐会被春梅听到。春梅是吴月娘的眼线，她的每一个念头，每一句话，都可能被春梅报告给吴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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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窗边，一动不动，耳朵紧紧贴着门板，听着外间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外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像是春梅又睡着了。可潘金莲知道，自己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她的每一步，都走在别人的监视之下，这座绮罗阁，看似是她的住处，实则是一座更精致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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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关上窗户，回到床榻边，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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