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集：仓惶离去羞煞人

促，“是赵小姐救了我，我现在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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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愣了一下，才想起昨天晚上被抬进来的那个汉子。他上下打量了武松一番，见他衣衫不整，额角带伤，神色慌张，也不敢多问，赶紧打开侧门：“哦，是武都头啊，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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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冲出门，一头扎进了清晨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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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很凉，带着点露水的湿气，吸入肺腑，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街上已经有了行人，卖早点的摊子开始冒烟，包子的香味、豆浆的热气飘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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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卖豆浆的老汉正站在摊子前，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豆浆，看到武松跑过来，愣住了，停下手里的活，盯着他看；一个牵着牛的老农走在路边，看到他衣衫不整、额角带伤的样子，皱了皱眉，往旁边躲了躲；几个背着书包的孩童蹦蹦跳跳地走过来，看到他，吓得停下脚步，躲在大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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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能感觉到每一道目光都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脸上。他的额角因为跑，伤口又开始渗血，血滴在脸颊上，凉丝丝的。他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快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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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街角，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赵府的侧门。那扇门已经关上了，门楣上的“赵府”二字在晨光里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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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身上的粗布衣，布料虽然粗，却洗得干净，还带着点阳光的味道。他知道，这是赵小姐特意为他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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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她秀丽的脸，想起她泛红的脸颊，想起她担忧的眼神，心里一阵复杂——有感激，有羞愧，有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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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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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他轻声念着墙上那幅画上的题字，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赵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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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下定决心，等他伤好了，一定要亲自上门，向她道谢，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可现在，他只能先离开，逃离这让他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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