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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康帝点了点头,再也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咳得厉害, 光是听着就叫人觉得心惊胆战。
周重邛忍不住往前膝行了几步, 他看着怀康帝,:“皇兄, 不如请院判来......”
怀康帝摇着头摆了摆手, 血迹都浸透了明黄色的锦帕,他却神色冷淡的将帕子丢在了一旁。
从一旁已经哭的眼睛都肿了的王公公手里接过了新帕子, 怀康帝擦了擦嘴。
他不再说话, 半闭着眼睛静静地坐着。
满殿跪着的大臣头也不敢抬, 也没人敢问。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他们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怀康帝,免得被无辜牵连。
夜色渐深,燥热了一日的天气变得温柔了些。
今夜的城门门口,负责守卫西城门的还是有何四立。
这几日守着城门口的众人都没法悄悄的偷懒。
主城门夜里关着,但西城门却是开着的,不时有披甲的士兵整齐又迅速地从城门口趁夜进入。
这几夜连五司和兵部的人都来了不少。
抱着枪杆的何四立察觉到常都头的目光后,立即挺直了腰杆目光炯炯的看着远处。
今夜应该是不会来人了吧,站了有一会儿的何四立出神的想着。
毕竟自从岑王世子入京以来,之后每次的大事,如胥王世子入京、边关八百里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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