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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刚开始被调来伺候陆燕芝的时候,春红是千般不舍,万般不愿,别扭了几日,又自觉成了大房的眼线,整日盯着陆燕芝的动静,就等着什么时候告发立功。
但这半年来陆燕芝的举动,看的春红心里直泛嘀咕。
这位六姑娘半年前在池塘落水又到家宴失仪被罚闭门思过之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这院里。
按照春红的想法,宅院里的庶女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更别提这位做作扭捏的六姑娘,这半年来夜里总是悉悉索索的指定没憋什么好水。
想着,春红就开始摩拳擦掌的准备进入屋子,这回她可一定要抓个现行。
只是手才搭在门上,春红的脚步就顿了顿,屋外头因着下雪和月色一片亮堂,屋内漆黑一片,这场景叫春红不由的想起了这半年来六姑娘时不时诡异的举止:
辛苦写完以后不像从前一样恨不得裱起来再吟诗一首的字帖,只偷偷沁入水中。
偶尔说一句奇怪的话说一半却又不说完。
从前只肯吃清茶,对着一盏茶都能挑剔的伤风悲月个半天,如今却连白水都愿意吃。
早早就辛苦准备了大半年,还差一点就能绣完百寿图时不慎伤了手,没赶上给老封君献礼。
之前恨不得日日出院去和姐妹们攀比,拌嘴,如今却肯老实的闷在屋里。
每日里总是起得早早的自己梳妆......
一阵寒风吹过,春红的后背渗出的汗被风一吹,她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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