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的好手。沈惊鸿刚到营门口,秦风就已候在那里,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腰间佩剑未出鞘,却比出鞘时更具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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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典狱长倒是准时。”秦风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随我来吧,墨渊的尸身……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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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设在营地最深处,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和血腥混合的怪味。墨渊的尸体躺在石台上,盖着白布,白布下的轮廓却比寻常尸体臃肿许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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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还好好的,今晨突然开始肿胀。”秦风掀开白布,沈惊鸿瞳孔骤缩——墨渊的皮肤下布满了青黑色的血管,像蛛网般蔓延,腹部高高隆起,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东西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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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欢宗的‘子母蛊’。”沈惊鸿的声音冷了下来,“墨渊在自己体内养了母蛊,一旦身死,子蛊就会啃食宿主的内脏,最后破体而出。”他看向秦风,“你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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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的脸色微变,显然是没想到会有此事。“密探营的人审到一半,他就变成这样了。”他的眼神闪烁,“沈典狱长对蛊术也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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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狱司死囚里,有擅长蛊术的邪修。”沈惊鸿走上前,烙铁抵在墨渊的腹部,狱火之力缓缓渗入,“子母蛊怕火,我能逼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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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火刚碰到尸体,墨渊的腹部突然剧烈起伏,一声尖锐的虫鸣从里面传出,青黑色的血管瞬间暴涨,几乎要撑破皮肤。秦风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按在剑柄上,眼神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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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没有停手,狱火之力骤然加强,赤红的火焰顺着血管蔓延,将那些青黑色的纹路一一灼烧。“出来!”他低喝一声,烙铁猛地刺入尸体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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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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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黑褐色的液体喷溅而出,伴随着无数细小的虫豸,落地后迅速化为灰烬。只有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金色虫子,被狱火逼到尸体边缘,挣扎着想要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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