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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新泊大惊失色:“你同意了?”
裴决看了眼操心又八卦的老父亲:“没有。”
裴新泊拍拍胸口:“吓死老头子了。”
裴决:“……”
顿了顿,裴新泊还是忍不住问:“现在到底怎么想?”
都说自己生的自己最了解,但很多时候,裴新泊和吴宜都看不懂他们这个独生子。
那时候在宁江,研究所刚成立,项目难度极大,所里所有人都忙得天昏地暗。到家待不了多久又被叫回去。好在裴决早熟,会自己照顾自己,再大点,还能照顾妹妹,接送妹妹上下学。
有次钟影发烧,家里一个人没有。小姑娘却知道找谁。裴决放下作业赶紧背她上医院。等两家长辈出了实验基地,得到消息、赶到医院,钟影已经退烧睡着,而裴决,一个人坐在窗口小灯下埋头赶作业。手边还搁着一碗白开水。
也许就是这样,在很多大人都无能为力的琐碎时间里,这小子就已经长成一副寡言少语、沉默担负的性格。
青灰色的石阶坑坑洼洼。
山里的风带着凉意,山脚的樱花不知何时进了山,浅荡在水洼里。
听到裴新泊问,裴决却只是看向走在前面的钟影的背影。
那晚和秦云敏吃饭,秦云敏的话还存留在脑海。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她肯定不想和宁江的任何人、任何事再发生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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