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不缺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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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薛凝光手里的几颗葡萄瞬间爆裂成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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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光圈的颜色从紫色变成粉色，又从粉色变成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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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声响起，是非常熟悉的调调。但因为是用琴箫奏出的，听着哪哪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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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在乐声中慢慢展开鹅毛扇，扇面自侧脸滑过鼻尖最后落在胸前轻轻扇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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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到了，女子自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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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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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的同时，舞姿也一点儿不含糊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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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整个软玉楼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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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这歌多新鲜，也不是因为花魁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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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这舞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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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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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动作大开大合，像是左右乱扭的蛇精。偏偏每个动作衔接的又非常生硬，像是个被突然掰出一个一个妖娆动作的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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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大波浪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左右啪啪打脸，没一会儿就完全看不清五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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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上台上五颜六色幽暗的光，硬生生跳出了鬼屋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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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们好像被集体点了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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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下笑嘻嘻等着数钱的老鸨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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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光嘴角抽搐，手中捏碎的葡萄皮葡萄肉啪嗒啪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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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台上的情况已经十分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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