蝈蝈也会痛。痛起来,和你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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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护主心切,就要冲上去把俞珠从夫子手上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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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头,哪里斗过一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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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子按着头,半步都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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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问俞珠:「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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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俞珠理智气壮:「这是我的丫鬟,我是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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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兰溪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夫子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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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都是爹生娘养的,你们没什么区别。你不高贵,她也不低贱。她靠为你做事换取安身立命之所,你们之间是雇佣关系。你不能把她当奴才看,她是和你一样的人,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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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珠朦朦胧胧的,只记得夫子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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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夫子太凶,这话她也记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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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夫子说得太理想,俞珠真想告诉夫子何止是兰溪会被叫做奴才,就是她这样没有家世的,在宴席上也多是端茶倒水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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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捧高踩低,仅凭她一个,只能守住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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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还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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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父母的话,太阳出来要晒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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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要留三分,不要戳别人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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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俞珠的脑袋愚钝,记不住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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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随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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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珠推开耳房的门,见被褥只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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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舟蜷缩在里面,微微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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