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荆棘丛生的开端

“效率太低。”余夏语气里难掩不屑，“反复训练，降低错误率的重复劳动是对智力的侮辱。我宁可把时间花在解一道奥数的压轴题，或者给我的新程序de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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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好像整理错题是配不上他大脑处理器的低阶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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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江静知压下心头的异样，拉开椅子坐下。冰凉的皮革椅面让她微微绷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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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开一本数学练习册，从第一页向后翻，直到看到一道题的旁边打了个鲜红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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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照着屏幕上的题库，开始尝试筛选。空气里只剩下鼠标点击的轻响和余夏指尖在键盘上偶尔敲击的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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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高度集中的脑力劳动中流逝。江静知把找出的题让余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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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发现，余夏所谓的“错题”往往不是不会做，而是思路过于跳跃导致步骤省略，或者钻了牛角尖用错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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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是很严谨的，答题一定要规范。你要思考每一问的考点是什么，得分的关键点必须写出来。”江静知试图点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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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的题目本身就不严谨，甚至有逻辑漏洞，如果因此花费时间，还做不出来，那才是冤枉。”他瞬间接上思路，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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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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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的，他早会了；你以为他不会的，他可能只是嫌烦懒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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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有空调，可汗水还是无声地浸湿了她后背薄薄的衬衫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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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确实挣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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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匆匆过去。于静知下课，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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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门口时，玄关的感应灯亮起。于静知与推门进来的余志超迎面撞上。男人不到四十，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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