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
这是他卧薪尝胆隐忍多年、推翻邵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也预示着他已?经走出了?一半笼罩了?他多年的地狱。
可事实上,他的心中既感觉不到一丝畅快,也感知不到半分怜悯。
而脸色玩味的邵垠这时也终于开口?了?。
“我亲爱的大哥,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邵垠将黑洞洞的枪口?从?邵允的身上移开,缓慢地转动着方向,“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都已?经无能愚蠢到失禁程度的邋遢老东西,而记恨你,冲着你来吗?”
枪口?最后落在了?邵眠和邵蒙之间的虚空,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倾向于其中的一边。
“是,我承认我曾经确实嫉妒过你。我寻思着,你是个那么平庸的人,除了?比我早出生几年、贵为?邵家长子,你的才能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父亲为?什?么非要那么执着于将邵家交予给你呢?”
邵垠故作沉思,“毕竟我最开始一直都觉得,更多滋源在抠抠裙八六一起起三三灵思我英明神武的父亲理应是我最坚强的后盾与伙伴,他应当同?我是一类人,不然?我血脉中的这些艺术天赋究竟是从?何?而来?我知道肯定?不是来源于母亲,毕竟母亲她那么软弱。”
他将自己犯下的种种罪行,都称之为?“艺术”。
“可后来的某一天,我突然?就想明白了?。”
邵垠在风雨声中,放肆地大笑了?起来,他笑得整个肩膀都在发抖,“我身上的所有才能都与他毫无干系,那是我与生俱来、独一无二的天赋。其实,他根本就和母亲一样软弱无能,也和我不是同?一类人,我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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