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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想你阿姐?她们这都离开多少年了。」
「唉,所言甚是。」
过了这么多年,确实也早该释怀了。听闻妻子的劝言,他心底感叹,可脑海仍不由自主地怀想起,自个年少时跟随着师傅习医,与其朝夕相处的十年间,以及至外地冒险的数个月,俱是他视若珍宝的时光。
「叩叩——」
正当他沉浸于回忆时,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
「这时辰……?许是有人病急临时来问诊,我去应个门。」
「时候不早了,阿嫈,你带孩儿先歇息去罢。」他露出慈蔼微笑,温柔的拍了拍妻子的肩。
「爹!咱也想跟爹一样,成为助人的大夫!」
「哎呀,你这孩子,少跟你爹乱学那古怪口音。」
「呵呵,等你再长大些,爹再好好教你。」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行了,别耽搁你爹了。」
目送妻儿走进屋里,他欣慰的笑了笑,独自走向外头应门,然而当四方大门敞开,他却不禁愣住神,两行泪水顿时从颊上滑落。
「平安归来,甚好、甚好。」
《楼兰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