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我凑上前打算拿起,却是被烟渚给阻拦下来,她于怀里取了条丝巾,小心翼翼地将箭矢上的纸条拆起,摊开一看,竟是用暗红色字跡,渗人的写着「聂氏逆子诛杀之罪琛」几字。
「发生甚么了?」待在房里的姊妹俩,似是听闻声响随后赶来,聂雨一见着烟渚手上的纸条,顿时形容骤变,神色惶恐的说不出话来,而一向较为淡然的聂风,也不禁张大双眼,惊呼道:「是父亲的字。」
父亲?我诧异的望向她们,聂风登时醉意全无清醒神来,紧蹙着纤眉道:「琛是我父亲的名讳,这字跡确实是他本人所写。」
「可他为何要写下这些?」为何她俩父亲会写下这封骇人血书?又为何这系着血书的箭矢,会出现在江大夫的宅子?
「定是组织给的警告。」聂雨面露忧惧道:「其实我俩打从益州离开后,一路上都遭人跟踪,风姊姊担心会牵连任公子,才刻意跟他分头行动。后来果然遇上了组织派来的刺客,经过数日的对峙,好不容易处理掉他,我们这才赶来铜里赴约,没料竟还有其他追兵。」
「你们太小看青任渊了。」我诧异的愣了愣,困惑的看向神情严肃的烟渚,她叹了口气,解释道:「毕竟是那样残酷的刺客组织,怎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定是有甚么机制,专门制裁叛逃组织的人,好比缉杀之人迟迟未回报,定当有所蹊蹺。」
「唔……。」聂雨本能地想反驳,可烟渚所言实在有理,无可置辩,只得又将愤懣吞了回去。
「你们父亲,可是组织的人?」
「是的,父亲为组织干部,我俩自幼便随他在里头了。」
烟渚沉思了半晌,推测道:「这亲笔血书会送来这,许是代表因你们叛逃,致使作为干部的父亲已遭清算;抑或他正是此次被派来缉捕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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