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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当真在这儿住了十年之久?」
「确实如此。」烟渚踏着优雅步伐,走在庭中的小石桥上,听闻聂雨发问,便回眸笑答。
「可这不对呀?你该是长我个一两岁来着,十年前不过是个丫头,又是怎的作人师傅?你最好从实招来,莫敢誆我!」机敏的聂雨果然注意到矛盾之处,口吻满是不悦的插着双手质问道。
「呵呵,你猜呀?」
「你这傢伙!看我怎的撬开你的嘴!」聂雨拔出双腿上两柄短刀,朝石桥上的烟渚追去。
「你要是办的到,儘管试试呀。」烟渚嘲讽般的笑着,轻快的在庭院里飞来跑去。
「你俩快别闹了,不如咱们先进屋里,再好好聊罢。」眼见两人闹的就要打起来,我连忙跃过池塘,揪住烟渚的衣襟,将二人给拉开距离,这才免得一场无谓的纷争。
「其实我也打算着向大家坦白那些秘密,正好趁此机会一块细说了。」半晌,五人坐在主厅,何暮为眾人备妥了茶水,我以眼神向烟渚确认,见她頷首同意,便开始将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
如同挖掘着深埋于脑中的记忆,我将自个的身世,以及这些年来的诸多经歷一一道出,这还是头一次向烟渚以外的他人倾诉,心底虽仍有几分忐忑,然他们俱是我信得过、愿推心置腹之友人,至此也不愿再有所隐瞒。
「……于是我便和烟渚一块来铜里赴约了。」
斜阳馀暉照入屋内,虽说已尽可能简述过程,要将自个数百年经歷交代,还是得费上不少时间,心中莫名有股舒坦,彷彿卸下于胸口压抑已久的鬱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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